“就这样坦坦荡荡，大大方方走进去。”这是他的办法，“不必跟任何人认错。”

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你们进来就亲上了，我怎么出声？”

祁爸祁妈也没阻止，心想这个儿子表面光鲜，名下的公司听着高大上，看年报盈收就原形毕露。

司俊风见众人齐聚于此，便明白祁雪纯是找到凶手了。

“好，我等你，祁警官。”

“我在A市，”他稍顿，“但我不想去警局，我有些事，想先跟你面谈。”

儿已经年满18岁。”

白唐抬手示意他们停止争执：“我认为，最好的办法，让莫小沫自己拿主意。”

“你回忆一下，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，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，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
“噗通”一声，莫子楠忽然跪倒在两人面前。

一辆车在莫家大门前停下。

祁雪纯暗暗惊讶，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，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，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？
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司俊风和程申儿的事？”祁雪纯问。

他哪来的功夫陪她玩，连上次的脑筋急转弯，他能答对最后一道，也是悄悄打通了助理电话，

“你不信我知道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对你来说，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，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，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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